我冷笑,指着马鸣说:“绿帽龟,脱裤子,老子操你老婆,你舔老子鸡巴!”他脸红得像猪肝,抖着手脱了裤子,鸡巴硬得顶着裤衩,贱兮兮地爬过来,凑近我胯下舔我鸡巴,腥臭味熏得他干呕,可他舔得啧啧响,像头饿狗。
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,薄薄的嘴唇说话来一张一合,令人有无尽的幻想。
坐在这辆北上的豪华客车里,我暗自庆幸可以赶上今天最后这班发往这个北方小城的车次。
(哦……好舒服……美极了……哎唷……你……你这只鸡巴……真厉害……
她的命令我可不敢不听,我还真的怕她告我在车上强奸她呢。
看到自己浑身上下不但被细心地包扎过,就连他的身体也已经躺在了铺好被褥的石床上。